“那就好,錦兒這是第一胎,只要她那個惡婆婆不來找事,就沒關系。”

說起這個是青蓮的臉色變化了一下。

“前段時間,傅老夫人來過一次,只不過就在公主府裡面待了半天,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氣匆匆的走了,後面再也沒回來過。”

顧挽月猜測估計是錦兒那小丫頭覺醒了,知道不能再被人平白無故的欺負,將老太太給趕走了。

說話之間倆人到了寢殿,顧挽月揉了揉額頭。

“你先下去吧,去告訴爹娘,還有錦兒他們就說我們回來了。”

青蓮點了點頭,連忙退了下去。

顧挽月進了殿內休息,這琴店是每日都有人打掃的,擺設和屋子與她離開時一樣。

晚間,她睡了個好覺,總算是醒了過來,一抬頭便瞧見蘇景行正在桌子前面批改折子。

“相公,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?”

顧挽月揉了揉額頭。

自從懷孕之後,她的警惕性可是大.大降低了,竟然都沒發覺有人進了屋。

蘇景行回過頭來看她一眼,“你醒了?”

“在這裡有一會兒了,看你睡的時候就沒打攪你。

晚飯想吃什麼?等我批完奏折,咱們一起吃。”

顧挽月撐著下巴看他,“吃什麼都行,爹娘他們沒有進宮來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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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景行道,“來了,不過我看你睡得正香,又讓他們先走了,等明日再來。”

雖說這一路上,都是他在開直升飛機,顧挽月只用負責躺在上面睡覺就行,但這旅途奔波的也累人。

才剛剛回宮,蘇景行想讓顧挽月多休息休息。

顧挽月頓時皺眉,嗔怪道:“爹娘都進宮了,你還讓他們回去,多失禮啊。”

蘇景行笑道,“爹娘不是不講理的人,再說了,你的身子最重要,他們都能理解。”

顧挽月摸向肚子,“我有身孕的事情,你可曾告訴他們了。”

“還沒有。”蘇景行搖了搖頭,他知道前三個月就說出來,不好。

顧挽月欣慰地點了點頭,“你沒說就好,等胎像穩固了再告訴爹娘吧。”

蘇景行和她想的一樣。

顧挽月見他手下不停,眼睛一直盯著奏折,從床上起來披了件衣服過去。

“這麼多奏章,都是講南方水災的事嗎?”

蘇景行點了點頭,“此次的水災有些嚴重,將之前修築的堤壩給衝毀了。百姓流離失所,死傷無數,得快點處理,否則怕會引起瘟疫。”

顧挽月在蘇景行的身邊坐下,抬手拿起本奏折,隨意翻了翻。

果然這些奏折都是地方官寫來的,不是求糧食,就是求賑.災銀的。

顧挽月思索道:“國庫裡面不缺銀子,既然發生了這麼大的災情,將銀子撥下去也無所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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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景行點了點頭,皺眉道:“堤壩垮了就要派人去修,只不過派哪個官員去修這堤壩,我正在思索。”

修堤壩不是一件小事,所涉及的錢財也眾多,必須得派一名正直不阿的官員前去,才能避免中飽私囊。

“娘子不必擔心,這事兒交給我處理,便是我心中已有人選。”蘇景行柔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