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學長嫌棄月華的原生家庭,卻忽略了自己的原生家庭跟她一樣。

用月華的話說,其實,他們倆才是般配的。

“煩呀。”

林學長自嘲地笑,他拿起酒瓶,又往酒杯裡倒滿了酒水,問月華:“要不要喝兩杯?我還能繼續喝,要不,咱倆再喝,喝個不醉不歸。”

“明天,沒有精神上班,我就給你放一天的假。”

月華說他:“林醫生,你現在都醉了,還不醉不歸。”

“我不能喝酒,我喝了酒,咱們都回不去了,我要開車。”

等林劍自己喝完了一杯酒,月華搶過了他的酒杯,說道:“不喝了,走吧,我們回去。”

她起身,再抻手拉扶林劍。

林劍掙扎了幾下,還是由她拉扶著出去。

還沒有出到門口,他便覺得反胃,惡心,想吐。

忍不住,他立即捂住嘴巴轉身就往洗手間跑去。

這家酒吧他來消費過數次,熟悉。

林劍在洗手間裡吐得死去活來,比別人孕吐還嚴重。

好不容易不吐了,他洗了把臉,人就清醒很多了。

看著鏡中的自己,哪裡還有一點平日的意氣風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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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曉雅,我真的那麼差勁嗎?你為什麼就不喜歡我呀,我為了你才拼命努力的......”

“姓戰的有什麼好?他買你樓上的那套房子,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分明就愛上你了,你還把他當病人呢。”

戰越視他為情敵,他感受得到敵意。

他一樣視戰越為情敵,看到戰越就恨不得劃花戰越那張俊臉。

一個男人長得那麼好看做什麼。

搶別人的心上人嗎?

“老板,你還好嗎?”

外面傳來了月華擔憂的聲音。

林劍忽然覺得自己很賤。

他愛的人,不愛他,他還屁顛屁顛地貼上去。

而愛他的人,他又不愛,人家的關心,他視如不見。

老天爺玩他呢。

再次用冷水洗了幾次臉,林劍才走出洗手間。

“全吐了,洗了冷水臉,好多了。”

月華見他吐得眼淚都出來了,心疼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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掏出紙巾給他擦嘴。

“老板,以後少喝點酒,咱們學醫的,都知道喝酒傷身。”

“你為了曾醫生喝得爛醉如泥又有什麼用?她都不願意來接你。”

林劍默不作聲。

月華體貼地扶他出去。

出了酒吧,上了車,他坐副駕,讓月華開車,她沒有喝酒。

還好,她會開車。

她是進了他的診所上班,才去學的駕照,考到車牌後,她買了一輛二手車代步,說新手上路容易出問題,二手車是舊車,嗑嗑碰碰的話,沒那麼心痛。

她計劃以後要買輛新車的。

只是她的錢幾乎都補貼家裡了,她什麼時候才能攢到錢買新車?

怕是攢到了錢,她媽媽一個電話打過來,她就把錢轉給她媽了。